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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羽自認從未主動招惹過譚啓之,也不知譚啓之對他的恨從何而來。或許世間大抵如此,有無端端的喜,自然也有無端端的惡。就像陸晚丞說的,和這種人認真,是降了自己的身份。
譚啓之走近一步,道:“離太醫署考試只剩下百日,陸晚丞不死,你只能留在侯府照料他,爲他端茶遞水,喂藥擦身,做一個賢妻。”
捕捉到林清羽面色輕微的僵硬,譚啓之露出快意的笑容:“呵,天才又如何,事事壓我一頭又如何,到頭來還不是……”
林清羽恍然:“原來如此。”
譚啓之目光一沉:“你笑什麼!”
林清羽嘴角微微一牽,近乎是憐憫地說:“你真可憐。”說罷,不再多看譚啓之一眼。
陸晚丞在張大夫手下治了幾年,對陸晚丞的病情瞭如指掌。林清羽在一旁看着他診脈,得出的結論也是寒症。
張大夫開了方子,又叮囑了幾句便匆匆告辭了。
張大夫的藥,無非是治寒症的常用之藥,只能說無功無過。可陸晚丞的身子不同旁人,尋常人用的方子若能針對他的病症加以改良,或許能事半功倍。
花露還等着林清羽手中的藥方去抓藥煎藥,問:“少君,這藥方是有什麼不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