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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瞳以爲少爺要給小侯爺多設一處靈位,問:“牌位上也是刻那幾個字嗎?”
“不是,就刻……”林清羽沉吟,沉吟,再沉吟,“刻‘江大壯之墓’五字。”
歡瞳困惑不解:“江大壯是誰?”
林清羽淡道:“一個畜生。”
陸家的船在潯陽停了半日,途徑洪州,繼續往南。眼看再有幾日就到臨安,陸白朔和歡瞳卻相繼犯了急病。
兩人的病症一模一樣,先是高熱不退,嘔吐腹痛,沒過多久身上就開始發水皰。有個船伕正是從洪州逃難來的,一看便知兩人是染上了時疫。
“潯陽離洪州不過一兩日的路程,城裏多的是洪州逃難去的老百姓。雖說進城時官府都是一個個查了的,也免不了有人染了病還混進去,這兩位爺怕就是在潯陽染的病。”船伕以手捂鼻,離兩人遠遠的,“官人別嫌我說話難聽,得了這種病,只能聽天由命。命硬的自己就能好,命不好的,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。”
船艙內,陸白朔和歡瞳燒得迷迷糊糊,發病不過一日,就到了意識不清的地步,水皰也從身上蔓延至脖頸。
林清羽要爲二人診脈,被船伕攔下:“官人使不得啊,這病會過人的!”
林清羽打開陸晚丞送他的醫箱,道:“你們離遠點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