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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分家立府後,林清羽未請過任何人去他府上,包括他的家人。顧扶洲雖對林家有恩,但身上疑點實在太多,身側又有天機營的眼線,無論說什麼,做什麼,都會被蕭琤得知。此時帶他去府中,絕非明智之舉。
林清羽權衡再三,道:“我一個守寡之人,夫君病逝不足半年。若貿然帶將軍去獨居府中,定會引來非議。”
顧扶洲轉念一想,未再勉強:“既然如此,那便去南安侯府罷。”
林清羽以爲顧扶洲是騎馬來的,不料他和自己一樣,也是坐的馬車。兩人來到南安侯府,府裏的下人通傳過後,南安侯雖然沒有像迎接太子般出府相迎,也是在正堂前相迎。
數月未見,南安侯的氣色的確好了不少,潘氏肚子裏的孩子着實功不可沒。顧扶洲和他一個是一品將軍,一個是一品侯爵,見面只須行平禮。
林清羽靜立在一旁,看着二人你來我往地說着廢話。顧扶洲面對南安侯時,神色冷峻,言簡意賅,舉手投足之中都是武人幹練的作風,和過去傳言中不苟言笑的冷麪戰神又變得相似。明明剛纔顧扶洲還言笑晏晏地調笑,說大美人就應該練蠱,不久前還在他面前表演徒手劈磚。
這種收放自如的氣場,又讓他想起了某個人。
西夏,暗號,顧扶洲怪異的言行和過盛的示好。究竟是巧合,還是他太敏感,又或者……另有什麼隱情。
南安侯得知顧扶洲是專門前來祭拜陸晚丞的,沒有多欣慰,反而是擔憂地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侍衛。“將軍有心了。來人,送將軍去祠堂,本侯還要進宮一趟,就不奉陪了。”
顧扶洲輕一頷首:“侯爺請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