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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疤痕那般獨特,這天下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,兩個人不僅傷疤一樣,連位置都在同一處。
這隻能說明,他們就是同一個人。
許庭深站在團蒲旁,聽到她的話,不由得輕笑了一聲,眉眼彎彎,帶着幾分無可奈何的溫柔:“二表嫂,您在說什麼呢?庭深聽不太懂,現在真的不早了,您快隨我一同出京吧。”
他說着,便笑着往謝寧這兒慢慢走過來,寬大的袖袍垂落,遮住了他手腕上的疤痕,唯有他面上的笑,清雅和煦。
“你別過來!”謝寧一直往後退,直到退至棺槨旁,抬手指着許庭深,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“你是雍王的人吧,當初就是你殺了長公主,還想暗中殺了我滅口,你現在又要帶我走,你到底有什麼目的?”
許庭深的步子頓住,彎了彎眉眼:“二表嫂的記性真好,您不說,那些事庭深都快忘了。”
謝寧一愣,瞧着他笑,反而覺得有些滲人:“你這是承認了?你就是那個玉郎。”
許庭深點了點頭:“嗯,是我。”
“雍王都死了,你還想做什麼?”謝寧冷冷地看着他,手握着身後的案板。
許庭深挽了挽袖袍,低笑了一聲:“雍王由始至終都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,他的命,都是我賣給信王的。”他看向謝寧,莞爾一笑,“現在,二表嫂該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