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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少見了,和代給田丸花來了一個電話。和代在電話裏叫田丸花趕快到昌子那裏來一趟,說是有話要跟田丸花說。既然是和代有話找田丸花說,那麼到和代家去不就得了嗎?在誰家裏聚,誰就得提供茶點,和代纔不會幹這種傻事呢!她呀,一點兒虧都不喫。田丸花問她跟昌子說好了沒有,和代說這就給昌子打電話。於是田丸花對和代說:“你先跟昌子聯繫吧!昌子要是同意,你再通知我。"
昌子在家,而且同意在她家裏聚。在田丸花的記憶中,像這樣被和代叫過去,還是第一次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?田丸花在去昌子家的路上想了又想,就是想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。反正都是一些無聊的事情,她佐藤和代會有什麼正經事嗎?
沒想到和代今天說的還真是正經事。和代帶來的新聞讓田丸花大驚失色:那個姓河島的老人死了,而且看着河島老人死去的不是別人,正是佐藤和代!爲什麼會是這樣?田丸花呆呆地想了半天也
無法理解,只知道看着和代的臉發愣。
“河島?就是那個釘子戶河島嗎?爲什麼那個人死的時候你在他身邊?你以前就跟他認識嗎?”田丸花從最樸素的問題問起。如果以前就認識的話,爲什麼此前田丸花提到河島的時候和代沒說
呢?田丸花真是“丈二的和尚——摸不着頭腦”。
“我怎麼會認識他呢?那個臭老頭子!”和代對死者沒有絲毫的敬意,還口出髒話。河島雖然曾使田丸花感到非常不快,但她不會說這種“死後鞭屍”之類的話。
和代用她那一貫的不講情面的口吻講述起來:“爲什麼那個臭老頭子死的時候我在他身邊呢?純屬偶然。我正在巴士大街的便道上往前走的時候,忽然身後有人撞了我一下,差點兒把我撞倒。可是撞我的那個人呢,連聲‘對不起’都不說就走了。我很生氣,就拼命追他。我看見他進了一所破房子,過去一看,小牌子上寫着的姓是河島。我想起,這可能就是你田丸花說過的那個河島。不過,既然人家已經進去了,我就不想追進去找他理論了。我剛要走,忽然聽見裏邊有痛苦的呻吟聲。本來這件事情我不應該摻和進去,但我這個人的性格你們也知道,向來是見義勇爲,見了有困難的人就要上前幫一把。於是我就一邊打招呼,一邊往裏走。進去一看,臭老頭子倒在榻榻米上,奄奄一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