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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然可以。這起事故太不應該發生了,我也很生氣呢!”
同事能這樣說,加山很感動。
下午,那個同事來電話了。加山把反對砍伐街樹運動的中心人物的名字記下來之後,提前下班,離開了報社。
晚上六點多,加山來到了粕谷靜江家門前。據同事介紹,這個粕谷靜江是反對砍伐街樹運動的中心人物。她的丈夫是市議會議員,這個市議會議員也被粕谷靜江拉進了反對運動,爲反對運動出
謀劃策。
粕谷靜江家的房子比較大,可見是一個富裕的家庭。“有閒階級”的太太爲了消磨時光——同事的這句話讓加山心情沉重。健太死得太冤枉了!
他按了一下大門一側的對講門鈴,裏邊有一個女人答應了一聲,大概就是粕谷靜江吧。加山湊近對講門鈴的麥克風,說自己是報社記者。
“報社記者?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女人承認自己是粕谷靜江,但說話時用的是一種警惕性很高的口氣。
加山覺得很奇怪,粕谷靜江警惕性爲什麼這麼高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