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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事實證明我們一家都因過於樂觀而昏了頭。
發現若葉身上有傷痕是在我們一起洗澡兩週之後,也就是七月初。看到她腰部紅腫,我問:“這是怎麼了?”若葉低着頭說:“不知道。”過了一會兒又說:“可能是騎獨輪車碰的。”
看看自己的膝蓋上也有同樣的傷痕,我絲毫沒有懷疑。
知道傷痕的原因是一週之後,暑假即將來臨的一個晚上。
那時鎮上到處都在議論紗英殺害丈夫,還有真紀被捲入麻煩的新聞。一時間有人懷疑這個鎮子是不是被詛咒了,已經有十五年沒有電視臺來這裏採訪過,況且,兩個人都是在那次命案中和受害者一起玩的孩子。罪犯至今還沒有抓到,這到底是怎麼了?我擔心這一切會漸漸喚起鎮上的人們對那個案子的記憶。
據說有人打電話給鎮政府,建議在訴訟時效到來之前向電視臺申請通緝。哥哥在喫晚飯的時候發牢騷說:“鎮政府沒有理由做那種事。兩個人住在不同的地方,只不過是巧合。阿晶生活得很好。別人隨便亂說,會給我們添麻煩。”
不過,他又很和藹地對坐在旁邊的若葉說:“有不認識的人搭訕,千萬不要跟他走。”父母也只顧擔心若葉,認爲她那麼可愛,尤其要小心,根本沒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。儘管不完全因爲這個,但我始終沒有告訴他們我收到了惠美理媽媽寄來的兩封信。
收到信之後,我的額頭就一直火辣辣地疼。
你是問都寫了些什麼嗎?我因爲恐懼哪裏敢看,連拆都沒有拆開。在訴訟時效臨近之前聯繫寄來了兩封信,一定是要我再次回憶那件事。信一直塞在我房間桌子的抽屜裏,想看的話請便。
那個晚上,若葉和哥哥一起回去之後,過了一會兒,我發現若葉作業的複印件和家門鑰匙落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