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区别就在于,无论多麽树大根深的勋贵大员,只要知道姓甚名谁,就翻不起风浪来。
反之,若是引得南直隶上下敌视,中枢也招架不住。
吕调阳怕就怕在,皇帝和首辅太过激进,引得南直隶上下一心,全面反扑。
朱翊钧伸出手,在炉子旁来回沁热。
听了吕调阳的话,朱翊钧认可地点了点头:「吕卿的意思,朕省得了,今日就单论盐政。」
南直隶不止是盐政的问题,还有茶课丶粮税丶官制丶区划丶文化一系列的问题。
诚如吕调阳所说,要真是惹得上下反扑,要平息下来,可没那麽容易。
如今中枢力有未逮,能动个盐政就不错了。
杨博忍不住道:「如今只是敲打盐税,南直隶的秋粮就拖了两个月,陛下,不得不慎重啊。」
比起税款,杨博更在乎粮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