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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慎尚未結束議政,景辛在殿門外得到通傳後進入議政大殿。
她剛纔在殿外聽到戚慎的下令,要將彌國和一同造反的夏國百姓賦稅加重兩層,兩國商賈不允許與他國互市,舉國五年內不得舉行大型活動與紅白喜事,剝奪臣民結社、□□與言論的自由,自遼河以北將國土分割爲二,定爲新郡,由天子指派新的諸侯與郡守,並頒佈新的律法專用於這兩個罪國。
這就是暴君。
除了對對手殘忍,他還會牽連這麼多的無辜。
梁朝的制度是跪坐上朝,此刻滿殿臣子皆跪坐在各自的小方桌前,很明顯都對這個壓迫百姓的政策牴觸,但寂靜許久後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。
景辛先行禮說是來請罪的,戚慎剛纔已經知道了周普的死訊,龍椅之上男人眸色沉得可怖。
景辛:“天子,周賊叛國是罪有應得,刑法也受了,他此刻走也許是上天之意……”
“你是說寡人違抗了天意?”
頭頂傳來低笑聲,是幽森的涼意。
殿內無人敢再言,個個臣子的臉色是生無可戀,眼神像一潭死水,彷彿知道再怎麼勸解也無用,誰都不想再白費口舌。偶爾有幾個正義感強烈的大臣除了壓下眼裏的痛恨,也只是一動不動端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