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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個壞毛病,近幾年才養成的,特別喜歡當着於嘉禾的面欺負她,特別愛看她裝白蓮花的模樣。看一次,爽一次,可是在於嘉禾面前欺負顧唯一,是有風險的,若是尺寸拿捏不好,就很有可能被護愛心切的於嘉禾傷着。
他要傷我,太容易,我要傷他,亦容易,卻必自傷,代價略大,有點不值當,所以點到即止便好。
我鬆了手,在顧唯一快被我逼哭,在於嘉禾快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,聳了聳肩,“說着玩的,瞧把你嚇的,你要真不願意給,我也幹不出搶東西這種事兒啊,要真搶了你的,指不定你要怎麼報復我呢,想要個鑽石手鍊還不簡單嗎。”
玩陰的,那是顧唯一的拿手好戲,我玩不過她,估摸着得訓練上幾年才能趕上。說起來,其實我這人除了嘴比較毒,還真沒什麼厲害的手段。
他們雙賤合璧,我就成了那被壓在五指山下只能用嘴指着天罵卻毫無辦法的孫猴子。
於嘉禾大約是怕我對顧唯一再幹出點什麼不人道的事情,我一鬆手,他就跟顧唯一換了個位置,像一堵牆似得將她保護在身後。在某種方面,我還是很羨慕顧唯一的,再怎麼樣,她身邊也有那麼一個疼愛她的男人在,護她周全,不讓她受丁點委屈。
其實我也沒什麼貪心的,不過是希望我身邊的人都可以待我真誠,而不是一個個存了心思,用假好心引着我掉坑,不是利用便是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