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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結婚那天,我看到四叔在暗角跟人說話……”
“所以你將計就計?故意把自己的灌醉,就是想讓四哥的奸計得逞?你還真敢說自己只有周嘉樹!”
她蹙眉,“我只是說我看到,他們說話我沒聽見。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四叔陷害了你,我並不確定。而我並沒有故意把自己灌醉,當時嘉樹回了醫院,我不想一個人撐着婚禮,才選擇喝醉,早早離開。”
“是嗎?所以你已經醉到有人壓着你都沒感覺了?”周衍卿說的諷刺,“那麼牀單上那點血跡呢?你自己沒看見?”
她抬了一下眼簾,“看見了,我清理了。我不傻,當事人都溜了,我這樣的身份,把事情泄露出去,那就是自尋死路。”她說當事人溜的時候又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裏閃過了一絲明顯的嘲諷。
“嗬,別以爲你這麼說我就相信你是無辜的,那孩子呢?真要息事寧人,這孩子就不會留三個月之久。你什麼目的?”周衍卿的目光如炬,神色冷了幾分,眼裏的厭惡也多了幾許,“周嘉樹對你那麼好,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?”
“對不起。”她倒是說的老實,卻避開了他問的目的,“可是五叔,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有人設計陷害你,你覺得我們逃得掉嗎?我很感謝嘉樹爲我做的,沒有他,我想我一定已經被你們周家的人拉上手術檯,然後像丟垃圾一樣丟出去了。”
“你們如今忍我容我,不過是因爲我手裏有一份你們都想要的東西,我知道只要有它,你們都會對我好,否則我這樣的野丫頭,能得到什麼呢?我本來就是你們周家花錢買回來的沖喜丫頭,身份低賤到誰都看不起我。周家重聲譽,可做的事情呢?有用就留着,沒用就丟掉,有多遠丟多遠。我是人,明知道嘉樹去世之後我的下場是什麼,我連自保都不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