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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旬旬停了步子,捏着衣服的手緊了緊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,片刻緩緩的站直了身子,說:“五爺讓你把我送到哪裏?”
“您上車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親自給他打個電話。”
小張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,抬眸看了她一眼。說:“您還是上車吧,不然就晚了,你放心我不會害你。你越是這樣驚慌,越是容易被人發現貓膩,依照你如今的身份,你應該淡定點,上車吧。”他說的很輕,也聽不清楚他的語氣。
但他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,說是巧合,說沒有意圖,程旬旬不信。她本不願意去回憶在遇到程瞎子之前的那些事情。可這些天那些記憶又一點一點的冒出來,那般清晰,彷彿她還陷在裏面。
夜裏還做了幾次噩夢,夢裏的她有些骯髒,身上衣服也灰撲撲的,深更半夜她從牀上爬了起來,小心翼翼的從門內出去,門沒鎖,因爲有人做了手腳,刻意沒把她鎖起來。她出門,一步步的走向柴房,那兒的門虛掩着,裏頭有黑影閃動。她站在門口,深吸了一口氣,叫了一聲‘爸爸’。
緊接着,門動了動,一隻粗糙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臂,將她一把扯了進去。裏面很黑,稻草上鋪着一塊棉布。小小的身子一下被壓倒。
血液飛濺的瞬間,她便驚醒了,身側的人依舊睡的安穩,她卻再也無法安眠。她暗地裏也旁敲側擊的問過一些傭人,連清嫂那裏她都是探聽過。她人微言輕,就算在這周宅待了八年,卻也沒能籠絡一個心腹。
說到底,是她的身份不夠,人家要跟着她,也得得到保障不是麼?就她當初那麼身份,跟她空聊幾句可以,但真正有實質性的東西。人家知道了也不會多透露半句的。
而她又不能打聽的太過**。因此得到的資料不錯,只知道這小張的本命叫做張銳霖,雖說是個司機,但學歷卻不低。怎麼進的周宅,倒是沒人知道,連清嫂都不清楚,這些事兒也不歸她來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