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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亞男初到紐約的那幾天,還是有幾分茫然,即便容政已經幫她安頓好一切,還專門找了這邊的朋友來照顧她。正好這個朋友是個男性,並且的還是黃金單身漢,周亞男一度懷疑容政這是變相給她相親。
不過這男人長相周正,禮數週全,看模樣非富則貴,不失爲一個好的對象。更重要的是他是個中國人,比她大幾歲,姓景,叫做景珩,周亞男叫他景哥。
她在美國的這段日子,都是他幫她妥善安排,倒是省了她不少心思,而且她的口語很差,真的一個人出去,身邊沒個人在她也會不安。
既然已經來了,周亞男全當做是來旅遊散心的,並沒有急着去找陳楠木的曾經留在這裏的蹤跡。她想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一些,在心裏她把這一趟視作旅遊,並無他意。
大概過了十天的樣子,她收到了一封郵件,上面寫着一個地址,還有一張照片,是一座房子的廢墟,從照片裏都透着一種陰森。
收到照片後的第二天,周亞男就讓景珩帶着她去了照片上的地方。
這是一個獨棟的小型別墅,鄰居都在很遠的位置,互不打擾,甚至用肉眼看不到彼此。景珩是個識趣的人,只在車上等她。
這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,只剩下一個地基,一些磚頭和沙子,還有幾塊破舊的木板,其他什麼都沒有剩下,更別說是陳楠木的蹤跡。她直挺挺的站在這片廢墟前,深吸了一口氣,空氣清新幹淨。心裏也跟着變得涼涼的。
她的目光一直在這片廢墟之中逡巡,彷彿是在找什麼,片刻她便兀自一笑,滿目自嘲,事情發生都已經過了快四年了,難不成她還指望能在這裏看到他的一片衣角嗎?真是個笑話。
更好笑的是,她在聽了周衍卿的話之後,她心裏竟然生出一絲,以爲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美好期望。她這十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逛街,走過紐約大大小小的街道,偶爾回頭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