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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絲笑意只是習慣性的掛在臉上,並不能夠代表什麼。
越是這樣,高利就知道自己越危險。
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,隆洲遲早會被清理掉,高利不想進監獄,不想坐牢,他在那磕得更起勁,更用力了,在那嘶啞着嗓音喊着:“周總,請您饒了我這一回,求求您了!您就算是讓我當牛做馬,我都願意周總。”
他的聲音在這茶室裏有多恐懼,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而這茶室卻是個風雅之地,嫋嫋茶香,跟這茶室裏的場景很不搭。
周津南問:“我讓你當牛做馬,你都願意?”
他只問了他這一句,站在他面前。
高利哭得一塌糊塗,臉上是眼淚是鼻涕,糊滿整張臉他聲音極其嘶啞說:“是的,周總,您讓我做什麼都願意。”
周津南收起了臉上的笑說:“那我要你手上的證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