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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浴室泡了整整一個小時,我躺在牀上,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,我拿手機打電話告訴我媽媽,我很想她,問她在幹什麼。
她在電話裏面語氣哀愁和我說,我嫂子至今還沒歸家,警察已經撒手不管這個案子了,還說我爸爸現在生病了,每天躺在牀上要喫藥,要打針,問我什麼時候寄點錢回家。
我聽到這樣的話,捂着脣問“媽,你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?”
我媽在電話那端回憶了很久“今天是什麼日子啊?是不是欠你二叔家的錢又該還了啊?”
聽到這句話,我的心根本已經死了,閉上眼睛的時候,感覺自己眼角的淚像是水一樣,我聽到她嘴裏總是錢錢錢這幾個字,覺得這通電話也沒必要就說下去了。
只是在電話裏面和她說,讓她幫我去寺廟燒些錢紙和香燭,然後便將電話掛斷了。
這一夜腦海裏面都是喬荊南那張臉,還有我和他在紫荊林糾纏不清那段畫面,耳邊是可怕又淫蕩的呻吟聲,我捂着耳朵,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掙扎了大半夜。
也不知道這些夢紛亂了多久,又冒出那次在寺廟碰見的老尼姑,她雙手合十坐在那裏,像個無悲無喜的佛,嘴裏一直快速念着什麼,我在她身邊喋喋不休問她可不可以幫我算一卦。
她本來一直閉上的雙眸在那一霎睜開眼,面目兇狠對我說了一句“生來有罪!該死!”
我被她那兇狠的表情嚇了一跳,整個人直直往後退,一屁股坐在青石地板上,睜開眼,我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