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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點點頭說“當然啊,要是你剛纔把那人打死了怎麼辦?你把人打死了肯定會被警察抓走的。”
他臉色這纔算徹底緩和,他說“放心,在你還沒嫁給瘸腳男人之前,我是不會有事。”
他說完,重新發動車子,大概行駛了二十分鐘,車到達小區樓下,我從車上下來,他坐在駕駛位置上沒有動,我站在車外和他再見,他點點頭,然後道“記得醫生囑咐的話,如果臉上留疤的話,連瘸腳男人都找不到。”
其實我對留不留疤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關心,從小到大,因爲生長在農村,身上帶傷是常有的事情,現在經由喬荊南提醒,我臉色白了白,車窗升了起來,我站在那裏看着他的車消失在小區內。
最後纔回到公寓內,第一時間就想去查看自己額頭上的傷疤,因爲被紗布給包住了,已經看不見傷口,我對着鏡子裏的自己做了個鬼臉道“就算嫁不到瘸腿的男人,我還可以嫁給駝背的reads();。”
我這樣告訴自己,對自己的傷疤會不會留痕跡,一下就放寬了心。
這個假期也終於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給沖刷掉了,學校開始上課,當我頂着腦袋上的傷痕到學校上課,梅婷賀躍張玥滿臉緊張問我這傷是怎麼來的。
我將那天的情況眉飛色舞形容了一遍,告訴她們我當時是如何英勇阻止住喬荊南犯罪,又如何感化掉喬荊南讓他放那車主一命的,榮譽本該是屬於我。
沒想到三個人都是西施捧心狀,滿臉花癡在那裏說,喬荊南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帥了,上得了廳堂,下得了廚房,打得了怪獸,保得了女人。
我覺得對於三個喬荊南的腦殘粉來說,已經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們明辨是非了,也不再試圖挽救她們,不會在和她們去爭辯,到底那天是我英勇,還是喬荊南英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