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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然不敢反駁他,畢竟他出錢給我上學是讓我學東西的,這次卻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,等下還要有求於他,只能老老實實,站得筆挺在那裏。他推開辦公室門,緹娜在外面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,喬荊南扣着自己袖口的扣子,似乎是想起什麼,轉過身,指了指我腦後“別和我耍什麼小心眼,你身後右上角和左上角有兩個攝像頭,我回來會查看監控畫面。”
他扔下這句話,便將辦公室門一關,外面一前一後的腳步聲消失後,我站在那裏,像是被人點穴了一般,在心裏罵了一句,禽獸!你剛纔怎麼不早點說,我好換個姿勢打持久戰啊!
他要是幾個小時不回來,或者一個夜晚也不回來,難道我就要一直這樣站下去?
我心裏當時的悲憤真是氾濫過境,可沒辦法,想到如果不按照喬荊南的方法做,可能到時爲梅婷求情都沒希望了。
我憋着氣依舊保持喬荊南離開時的動作reads();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從傍晚一直站到天徹底黑了下來,外面是員工關燈聲,對面一棟商務大廈從頂層開始滅燈,一直滅到只留下中間一層有燈光,到十樓以下零零碎碎有燈光。
我覺得腿有些累,剛想在原地活動活動放鬆一下,看到頭頂一個攝像頭正對着我的時候,這想法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放棄,我全身開始痠痛。
在心裏把喬荊南這周扒皮罵得狗血淋頭,不帶這麼折磨人的,和罰站相比我寧願他把我死死罵一頓,現在連動都不能動,對於我這個患有多動症的人來說,簡直是一種殘忍至極的折磨,而且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。
又是半個小時過去,辦公室門口傳來腳步聲,我以爲是喬荊南迴來了,心裏一陣解脫了,正想側過頭去看,辦公室被人推開,是穿着公司制服的前臺,她手中端着一份外賣,將盒子打開放在茶几上,對我說“楊小姐,外賣是喬總讓我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