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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怵被拘捕後被送去了當地的拘留所收押,因爲當地政府礙於以前和喬荊南之間的關係,並沒有將事情鬧大,只是暫時將喬怵暫時收押在裏面。
易捷是逃犯,陳冬爲喬怵請的律師死咬着這件事情是正當防衛,因爲喬怵一時失手錯殺了易捷,這件案子便一直壓在那裏沒有動,也沒有公佈出來。
我醒來的那天,陳冬請的律師細細詢問我,關於事情的經過。
我只說了一句,人是我殺的。
律師似乎對於這樣的案子早已經習以爲常,並沒有表現多麼大的驚訝,只是對我說:“不管人是誰殺的,冒名頂替罪名也是需要坐牢,到時候你們兩個人誰都脫不了干係,現在爲今之計,只能死咬着錯失殺人和正當防衛。”
陳冬在一旁有些擔憂的說:“可屍體前後被砸了兩下,錯失殺人,這會有點勉強。”
律師說:“可我們現在別無選擇,這幾點是我們優勢,又加上犯人本身屬於逃犯,而且還是警方在捉拿的逃犯,不會判死刑,但一兩年刑事責任,也是需要的。”
我從牀上爬了下來,便說:“我去警察局自首,這件事情和喬怵沒有任何關係,他憑什麼要代替我坐牢?我不會讓他坐牢的!”
陳冬要過來攔住我,律師站在那裏冷笑說:“你去警察局自首又能夠討到什麼好處,只會將事情越弄越糟,他還是出不來。頂罪的刑法一點也不比他現在輕,而且這案子他所佔的優勢比較大,判刑一兩年,是最壞的打算,只要我們將正當防衛咬到死,最後案子怎麼樣,還沒有定數。”島肝鳥扛。
律師這樣說,我腳步一停,眼睛死死注視他:“哪個希望最大?我現在能夠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