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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莉說:“就在前兩個月,正好是在我們醫院做的。”
米莉在說出這句話時,發現我臉色瞬時間冷了下來,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什麼問題,臉色起了微妙的變化,立馬將手上的病歷夾給合住,乾笑的說:“哦,有可能是我弄錯了,如果沒事的話,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將手插在口袋內,慌張的離開。
我沒有追出去,也沒有追過去追問什麼,而是很冷靜的轉過身走到病牀邊坐下,目光落在得得的臉上,我盯着孩子的臉看了整整半個小時,詹東終於回來了,他回來後,我們兩個人還是如往常一般很正常對着話,我也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情緒。
我們兩個人在醫院待到晚上,得得終於醒了,醒來眼睛還沒睜開,開口第一句話便是爸爸。
當時詹東因爲在醫院內守了一天一夜了,正在沙發上仰躺着休息,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,小孩這句微弱的爸爸從口中一出,他整個人便從沙發一彈,臉上睡意還來不及消散,立即走到病牀邊抱起得得,手拍着他後背,睡眼惺忪的說:“爸爸在這裏呢,得得,爸爸在這裏呢。”
孩子窩在他懷中沒有動,只是雙手緊緊捏着他衣角似乎是很沒安全感一般,眼睛卻落在了我身上,清澈的雙眸裏是得意是欣喜是開心,更多是示威,對,我從一個六歲孩子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示威。
忽然所有答案,從小孩那雙帶着敵意的雙眸中,變得清晰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