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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摸了一把滾燙的臉,呼出一口氣說:“我沒開車,放心吧。”
章則說:“可你打車也不方便啊,這麼晚了。”
我剛想說很方便,讓他帶張小雅回家就可以了,可誰知道站在一旁沒說話的林容深不鹹不淡開口說:“走吧。”
我以爲是自己聽錯了,轉頭去看他時,林容深和章則打招呼說:“下回再聚,我先走了。”
正當我還弄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對誰說的時,他人已經朝着飯店門外走去,走了幾步後,察覺我沒有跟上來,他又停住側身來看我,語氣不善的問:“等我抬人嗎?”
我往身側左右瞧了瞧,在確定他確實是在和我說話時,我才強調說:“我可以打車回去。”
他說:“喝成這樣,你確定還記得回家的路嗎?”
我下意識想說:“當然。”
可誰知道走在前面的他,已經往回走了,到達我身邊後,便牽住我的手,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說:“很晚了,我明天還有手術,走吧。”
如果說,上一秒我的理智還沒有被酒精完全吞沒,可下一秒,我僅存的一點清晰,已經崩潰在他手心的溫度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