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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現在才突然想起,林容深也是已婚,和一個陌生女人站在電梯內如此“深情”的對視,別人不覺得奇怪纔有假呢。
可我並沒有慌亂,而是心情很好的笑看他們,慢悠悠的出了病房。
出了醫院後,我並沒有真的去找詹東,而是一個人漫無邊際的亂走着,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,看到有電視臺的人正圍着一棟廢棄的大樓進行採訪,我突然停下了腳步,望着站在攝像機下面聲情並茂的記者描述所發生的情況。
那樣的目光自信而悲憫,客觀而又理性。
記者這份工作真的很好很好,可我卻了爲了家庭而放棄了她,現在的夏萊萊沒有事業,沒有孩子,家庭也在搖搖欲墜,變得何其悲慘。
在這樣的分岔路口,我應該怎麼行走,又該怎樣去面對呢?
婚姻真的很不易,如果我繼續裝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,用心去接納那個孩子,說不定這樣的日子也不會太糟糕。
如果我離婚了,同學聚會上那些同學怎麼看我,家裏親戚怎麼看我,林容深又怎麼看我?我可是信誓旦旦和他說我愛詹東,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了,那我今天所說的話,全都是在打自己的臉。
我變得無比的暴躁,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腦袋,便攔了一輛車回了家,沒有再去找詹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