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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我第一次如此大聲的反駁林容深,說來也奇怪,平時我性格是比較頑皮又叛逆的,可只要面對林容深就彷彿身上的刺全部被拔光,總是不自然的變得規規矩矩。
從第一次遇見他開始就是這樣,到現在我都不明白,爲什麼在他面前我會變成另一個人,一個連我自己都討厭的人。
他把我安全送到醫院後,在那裏陪了我一夜,那一夜我的要求很多,總是口乾舌燥想喝水,坐在一旁閉眼休息的林容深總會在第一時間睜開眼,爲我去備常溫的水,餵給我的時候,還會給我擦嘴角,問我還難不難受。
大約男性角色在我生命中一直都是一種缺憾的存在,所以我從小非常沒有安全感,可當林容深如此溫柔的問我難不難受時,我竟然會有中想哭的錯覺,在這種錯覺下又有一種異樣的安心之感摻雜着。
我搖搖頭,小聲回答了他一句:“不難受。”
林容深見我眼睛亮晶晶的,又碰觸了一下我額頭,在確定我體溫降下去不少後,他輕聲說:“明天大約就會好,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好嗎?”
我點點頭,想了想爲了不麻煩他,還小聲說:“我可以一個人待在這裏,你先回家吧。”
林容深笑着說:“傻丫頭,我是你哥哥,家裏大人沒在家,我自然要陪着你。”
是啊,有個哥哥多好,沒有爸爸生命裏突然多出一個溫暖又會照顧我的哥哥,也算是老天對我的一種彌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