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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掛斷電話後,看了一眼林容深的書房,裏面有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客廳內,我將身上的毯子拿來後,便偷偷摸摸的朝着房間走去,以爲林容深會在處理公事,可沒想到竟然在看醫學雜談這類東西,看得很認真,我到達他身後後,便輕輕用手捂住他眼睛,在他耳邊輕聲問:“猜猜我是誰?”
林容深沒有半分驚訝,被我捂住眼睛後,還順帶將手上的書翻了一頁,他低聲問:“病好了嗎?就下牀走路。”
我在他耳畔處吐了吐舌頭說:“早就好了。”
我說完這句話,便將手從他眼睛前收回了手,立馬主動湊到他懷中,並且還坐在了他身上,遮擋在他和書本之間,林容深無法看書。
自然只能抱住我,我圈住他頸脖,臉靠在他胸前有點不開心的說:“我已經在屋內待了一個星期了,晚上想去樓下走走,行麼?”
林容深說:“不行。”很殘忍的拒絕了。
並且,任由我坐在他身上,找了個看書的角度,繼續看着翻看着書本,視線根本不停留在我身上,我也無法只能悶不吭聲的趴着。
就這樣,我賴在他身上整整半個小時沒有吭聲,而林容深也看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書,終於他書翻到最後一頁後,他看向我說:“真想出去?”
我抱怨的說:“你把自己關在屋內這麼久試試?”
我捂着腦袋說:“我現在根本腦袋都暈乎乎的,人都有些不清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