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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聽到孕婦這兩個字的時候,稍微睜開半隻眼來看我們,看了好久,他終於緩緩的鬆開了我的手。
醫生這纔將他一直放在外面的手給放在被窩裏,用被子蓋好,然後帶着我從病牀邊離開喫午餐休息。
我手當然也有些麻,剛纔一直維持那樣的動作許久,喫飯的時候都不利索了。
可等我喫完東西回去後,林容深的祕書和簡黎華的祕書早就在那裏等候了,抱來很多的文件來給我批閱蓋章,其實這些東西我根本看不懂,全都是林容深的祕書說該怎麼辦我就照做。
雖然說是不用自己思考,完全按照他們的話照辦,可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我還是留有心的,比較敏感的文件我都會首先打電話問過林容深,比如發放下去的鉅額款項,要不要批,該不該批,我是否有權利批,都要一一問清楚林容深,等林容深同意了,我纔會安心的簽下自己的名字,讓下面放款。
畢竟在這個世界上,身邊最親近的祕書與助理都有可能心懷鬼胎,特別是現在這樣敏感的時刻。
這一段時間相當是我壓力最大的時候,一邊要處理簡氏各種文件和會議,一邊還要和簡氏那些找到空子就往裏面鑽的老狐狸們周旋。
還要安慰來探望簡黎華的米莉,她在得知簡黎華即將不久於人世後,哭得比誰都慘,每天陪着簡黎華的時候,不斷喊着爺爺,求他不要離開她。
也許米莉年紀還輕,家裏人又保護得很好,從小嬌生慣養,所以對待死亡看得比我們都淺,我和林容深對於老爺子現在的狀況都表示得很淡定很釋懷,可米莉就不一樣,她捨不得他走,她還想讓他陪他很久很,可事實上,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