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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躺在那裏,一動也不動,任由醫生檢查着我身體。
之後,醫生爲我開了一些溫和的補品才從酒店離開,我精神也恢復了一些,便讓林容深的助理爲我去準備一下詹東母親的喪事。
林容深助理說,詹東舅舅舅母家不同意我們插手這件事情,所以喪事上他根本不好着手準備什麼或者處理什麼。
我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,我靠在牀上嘆了一口氣說:“你去整備一下辦喪事的錢,送去給詹東的舅舅家,讓他們代爲辦理。”
助理不解的說:“您明明知道他們一家貪得無厭,可爲什麼還是要拿錢送過去給他們貪?而且詹家的遺產現在無人繼承,孩子更加還小,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什麼都不懂,難道他們會連辦喪事的錢都沒有嗎?”
我說:“他們有錢是他們的,我的是我的,我知道他們必定會貪,可爲了讓自己良心安,爲了要兌現承諾,我只能這樣做,而且這些錢來買自己良心安穩我覺得還挺直的。”
林容深的助理無話可說,他本來就是林容深派過來爲我辦事的,所以無論我吩咐什麼他只能照辦,在他要離開之前,我想了想吩咐說:“對了,錢他們要拿我沒關係,唯一有個要求,葬禮那天我要送詹東他媽媽一程,如果可以把錢給他們,如果不可以,錢原封不動的拿回來。”
林容深的助理說了一句:“我明白了。”便從酒店離開去爲我辦理這件事情。
之後晚上他回來後,說詹東他舅舅一家同意了,並且錢也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