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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我都未曾想,就在穆鏡遲即將把我送入車內時,北邊的戰事便喫了急,聽說是霍家趁袁家這邊操辦婚禮時,襲擊邊關呢。
我連新郎都未見上一面,那個即將要成爲我丈夫的人,沒留一句話,便鞭策着馬,疾馳離開了。
好好的一場婚事,就這樣倉倉促促收了場,傍晚時分,袁家那邊纔來了一封信道歉,說是邊關戰事喫緊,婚事可能得暫停一段時間,等妥當好北邊的戰事,必將盛大迎娶,另行賠罪。
穆鏡遲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,相反,他還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,行軍打仗本就是軍人的天職,袁家此時的處境穆鏡遲非常明白,也回了一封信,只有七個字,等督軍凱旋而歸。
婚事就這樣被中斷,我自然只能暫時待在家裏,在這裏的日子和以前一樣,沒有絲毫改變,若不是外面掛着的紅綢,彷彿從未發生過那件事情一般。
可只有我知道,有什麼東西在變,在悄然發生改變,我和穆鏡遲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。而這樁婚事也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,我已經沒再奢望他會退婚。
那段時間我仍舊淡定學着女紅,以前的課業全都被暫停,反而來了個女先生來教授我,什麼是婦德什麼女德,我也認認真真學着。
周媽見我性子安靜下來不少,總覺得萬分的欣慰,可是萬分欣慰的同時,卻又帶了幾分擔憂。
好幾次望着我都是欲言又止,大約是想來調和我跟穆鏡遲的關係。
從婚禮那天開始,我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未曾出過這扇門,也沒有再和穆鏡遲見過面,只有老師進進出出,丫鬟們來來去去,穆鏡遲倒未曾進來打擾過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