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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太太見我許久都沒說話,便夾着煙笑着睨向我問:“陸小姐,可聽得懂我們說的話?”
我悶不吭聲,丟着牌,又努力自作鎮定說:“有什麼聽不懂的,男女之事不就是男盜女娼的苟且嗎?”
這話把袁太太給聽笑了,立馬拍打了下喬太太的手說:“哎呀,要死的,你怎麼跟小孩子,說起這等事了。”
喬太太掩着紅脣笑着說:“還是小孩啊?沒多久就要成你家媳婦兒呢,這不提前教教?別到時候新婚之夜,就光蓋着被子要做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這些太太們,說起這樣的事,臉不紅心不跳的,就跟議論着今天喫什麼菜一樣正常。
袁太太當即笑着說:“你說得倒也是,清野從小沒有媽媽,這等事情估計還真沒人教過他,她姐夫又是個男人,更加不可能去教她這些。”袁太太瞧向我問:“清野,你可知道我們說的是哪方面嗎?”
我有些心煩意亂,亂扔着牌說:“好端端的,說這些幹什麼,安心打牌不好嗎?”
喬太太瞧我臉色,便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,她忽然挨在我耳邊說:“男女之事啊,可不是男盜女娼,那可是通往極樂世界的通道,你要是不知道,等晚上,我帶你去瞧瞧。”
她說的曖昧又撩人,我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,抓着牌,自作鎮定的說:“我晚上沒空,有事兒呢。”
便扔了個八條,對面的烏太太翹首以盼許久了,當即把牌一攤說了個:接着烏太太笑得不行說:“陸小姐你今兒個不行啊,都快成炮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