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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五六個士兵抬起我,將我直接抬到一輛馬車上,宋醇早就在馬車上等我了,他也被關在一個鐵籠子內。
我們兩個人就像是即將被斬頭的犯人一般,坐着馬車被送上刑場。
今天的風很大,我和宋醇相互隔着籠子看着對方。
因爲袁家的身份和地位,執行族規的時候不宜將事情鬧大,所以我們沒有被士兵們帶過鬧市,而是從無人的小路去了金陵城邊界處最大的一條河,漣水河。
到達那裏時,袁家全部家族的人都已經在河邊等待,那邊正在設法祭祖,袁家所有媳婦全都被勒令過來觀看。
河邊的風很大,將所有人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,王芝芝也一併在人羣裏看向我,她急得不行,見我們被拉了過來,便迅速撥開人羣朝我走來,她到達車旁邊後,便抓着關住我的鐵籠子說:“清野!怎麼會這樣,你別怕,你再等等,一定不會有事的,我姐夫就快回來了,再堅持一會兒。”
對於王芝芝的話,我只是微笑的看着她,帶着我們的馬車依舊在行走,王芝芝差點被車軲轆帶倒在地下,她跌跌撞撞的在那跟着行走着,卻依舊不肯鬆手。
沒多久,袁太太王鶴慶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,一把拉住王芝芝的手說:“你別在這裏瞎摻和,快跟我走!”
王芝芝甩開袁太太的手說:“姐!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清野?她是清白的我知道!”
袁太太聽到她這句話,便連連冷笑問:“清白?你知道什麼叫清白?你什麼都不知道在這裏說她是清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