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裏面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後,穆鏡遲將我下巴抬了起來,便笑着說:“醫生都走了,這樣埋着不覺得難受嗎?”
我沒有說話,也不敢看他,想再次埋進去,他吻住了我,溫柔的吻住了我,我有些抵抗不了,便任由他吻着,也不知道吻了多久,當我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了,他才放開了我,將我緊緊的抱在了懷裏,挨在我耳邊暗啞着聲音說:“真想一口把你給喫了。”接着,他忽然狠狠吻住了耳垂。
我有些敏感的在他懷中縮了縮,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又要吻我,我推拒着他說:“你好熱。”
穆鏡遲忽然停了下來說:“我不是熱,我是難受。”不過半晌,他似是無奈的低嘆一聲說:“倒是忘了,你還不懂這些。”
便將我再次用力擁在懷裏,在我額頭上吻了兩下,悶着聲音說:“今天暫且先放過你。”
接着便快速鬆開了我,揭開帳子,從外面的的衣架上隨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,便走了出去,緊接着他去了浴室,我聽到了水聲。
他一走,我莫名覺得被窩裏的溫度立馬就冷了下來,不過好在,這令人窒息的氣氛終於退散了些,我還有些喘不過氣來,穿着氣趴在那裏,只覺得心煩意亂。
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。
之後晚上下樓用餐,我都有些不敢看家裏的僕人,而僕人們卻像是什麼都未發生,依舊如往常一般,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,沒人敢亂嚼舌根。
穆鏡遲也表現很正常,不斷替我碗內夾着菜說:“少喫點寒性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