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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這句話的時候,也不知道是講個誰聽的,安靜的祠堂卻迴盪着她這不高不低的一句話。
穿着青衣長袍跪在那裏誦經的女子,手中持的一串佛珠在一百零一顆的時候停住,她終於睜開那雙早已經麻木不仁的眼眸,面對身邊女子的話,她卻回了一句牛馬不相及的話,她說:施主求姻緣,還是事業。
跪在那裏的女子從蒲團上站了起來,舉着手中三柱香供奉佛祖前,又彎身叩拜了一下,一系列禮成之後她才正正式式看向跪在地下的陳金婷。
她說:陳金婷,這輩子是我宋濂對不起你,害慘了你。
那青衣女子道:貧尼法號忘塵,施主若是求姻緣我須得請主持來爲您求籤。
她說着,終於要從佛前立起離開,宋濂及時出聲道:你難道就不想問問爲什麼我還活着嗎?
陳金婷依舊是那樣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,彷彿根本不認識面前這位女子,她說:施主是生是死已與貧尼沒有半絲關係。
面對這樣的陳金婷,宋濂以爲她是恨她的,畢竟是她將她害成這樣,也是她將江南城害成現在這樣。
她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陳金婷會走上這條道路,在她印象中,陳金婷的堅強可是如一顆大樹一般,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也沒有折彎她半分半毫,卻在最後的最後她比誰都烈。
兩個人對立站在那裏好一會兒,宋濂嘲諷的笑了出來:那天我去看江南城了,他變了很多,滿頭白髮的模樣我差點都認不出他了,他也認不出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