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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從飯局離開後,我跟在沈世林身後,他走的並不快,反而是我走得有些慢。剛纔在席間雖然沒有人敢敬我酒,可紅酒也難免喝一點點,白酒和紅酒兩股酒交織在一起,我胃裏有些難受。
捂着胃有些難受蹲了下來,在沈世林察覺我沒跟上要轉身時,我立馬忍着難受站了起來,加快腳步跟在他身後,他忽然伸手一把將我拽到他懷中,他鉗住下巴面無表情問:“沒學過拒絕嗎?”
我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,從我答應和戴小姐去打網球,從張局長勸我喝白酒,從我跟他坐上幾根鐵搭成的電梯上高樓時,這裏的所有一切一切我都可以拒絕,可拒絕後我該怎麼辦?生活在這個社會上,你可以拒絕所有一切,可你拒絕後,後果同樣是你承擔。
他不會不懂,做我們這行業的沒有資格拒絕。
我將他鉗住我下巴的手想要打掉,喘着氣說:“我拒絕得了嗎?這是我的工作。”
他手像是鐵一般鑲在我下巴處,目光在我臉上打量着,冷笑了一聲,說:“所以爲了工作就將自己變成這副鬼樣子。”
我盯着他面無表情的臉,說:“很醜是嗎?”
他手將我臉一甩,冷哼往前走。我望着他踱步離開的背影,站在那看了一會兒,胃裏忽然翻湧而來,我捂着嘴快速奔到一處垃圾桶前,用力的嘔吐了出來。狠狠吐完後,我抹掉眼角的眼淚,心裏想着,下次,下次一定要問徐婉怡是怎麼喝酒的。
我回到車上時,陳哥驚訝指着我臉怎麼了,可能是嘔吐過後感覺上好了一點,我輕鬆的說:“網球沒練到家,出來就成這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