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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明顯這個劇組是沅陵遇的主角,她這樣說,導演站在一旁瞧了我一眼說:“隨便隨便,多一個人多一份力。”然後指着現場的人說:“那邊的威亞吊一吊,還有攝像機都移一下。”
那導演指着不遠處一個擺設的大缸子說:“你和別人把那東西移到正廳來,到時候會有一場祭拜戲。”
我看着沅陵遇得意洋洋的臉,什麼都沒說,隨着幾個男人一起去搬那大缸子,搬了兩下,覺得實在太重,反而在耽誤了那幾個一起搬缸子人的進度。我當時是使盡全力盡量不拖他們後腿,在缸子移到大廳放下那一瞬間,手差點被底部壓住,還好幾個和我一起搬缸子的人,立即爲我將缸子斜住,讓我手從裏面抽了出來。
等到達中午後,沅陵遇喫不慣片場的午飯,讓我出片場去買,現在正是在郊區拍一場打鬥片,離市裏來回來去要很遠,等買好午飯快要趕到片場時,因爲郊區的路實在不好走,高跟鞋踩在一顆細小的石頭上,腳一歪,整個人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腳上傳來陣陣鑽心疼,我抱着手中的飯,在心裏罵了一句髒話,然後看着腳環位置一點一點腫了起來,算了一下,這已經是今年第二次崴腳了,看來今年真是事事不順。
我看了一眼,發現荒山野嶺的四處無人,只能將高跟鞋脫掉,從地下爬了起來,一瘸一拐的往前走,走了半個小時,滿頭大汗時,身後一條土路上開過來一輛私家車,是往片場方向去的,當即我什麼都沒想,看了一眼時間,很快午飯時間就要過了,如果沒趁點送到,沅陵遇肯定又會以此來大發肝火,只能冒險朝那輛私家車招手。
那輛私家車不知道是否看見了我,本來已經從我身邊旁若無人開了過去,開了一會兒,忽然又朝我倒了過來,停在我身邊。
我滿身狼狽抱着手中飯盒,提着高跟鞋望向那緊閉的車窗,許久車窗緩緩降下,裏面出現的竟然是顧瑩燈他叔叔的那張臉。
他看到我也有些許驚訝,不過並不明顯,像他們這種人和沈世林一般,肯定早已經不喜形於色,收斂情緒最佳好手了。
他從車窗內看向窗外的我,沉聲問:“需要上車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