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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舅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:“到底是誰爲難誰?你告訴我,就因爲她幫你攬了萬有的工程嗎?你和楊岱合夥弄滕州我就不說了,她在裏面隨便幾句話我們就要倒貼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給她,憑什麼?你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?”
舅媽的聲音太過尖銳,引起咖啡館內一些人觀望,我提起包起身說:“今天是籤不成了,改天吧。”
我轉身就要走,我舅媽一把就拽過我,像是發瘋一般說:“紀精微,現在誰不知道你和你們老闆那些臭勾當?你隨便幾句話的事情,就要吞掉我半輩子的心血,我告訴你,你沒門!”
我轉過身冷冷瞪着她說:“行啊,如果你覺得這個工程對於你們來說可有可無,完全可以和萬有說毀約,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定不要你的。”我看向我舅舅說:“舅舅,如果你覺得不想平白無故白給我這股份,我現在就去和萬有的人說,反正你們也纔剛籤合約沒多久,毀約後,最多拿着我這百分二十的股份去賠萬有就好。”
我舅媽伸出手就要來打我,在我臉上狠狠打了幾拳,我沒有還手。
她打了我幾拳還不夠,伸出手又來打我耳光,我伸出手將她往沙發上狠狠一推,她整個人倒在那裏,我站在她面前冷冷說:“我告訴你,王秀珠,別得寸進尺,我敬你是我舅媽,所以我纔不和你動手,反正話也撩在這了,你們怎樣決定,全憑你們。”
我甩下這句話,便在所有人視線中,徑直出了咖啡廳。
我走到外面後,天空正掛着火辣辣的太陽,正想上車離開,我表妹徐婉怡和袁騰正好趕到,我停在那兒看了一眼他們,徐婉怡走來上來問我:“表姐,怎麼回事啊?剛纔我媽要死要活打電話給我,說你要分我家股份是怎麼回事?”
我不想和她多說什麼,簡短一句:“你自己去問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