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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,我就是沒有膽量,我始終沒有膽量與顧瑩燈去正面相對,我和她並不旗鼓相當,從某一種方面來說,我是理虧的,不管我是被強迫困在他身邊,還是我自願的,我和沈世林之間的關係對於顧瑩燈來說都是一種背叛,我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臟那麼無恥和顧瑩燈去宣戰,我做不到。
我說:“對,你說對了,我不敢和顧瑩燈去宣戰,畢竟人家纔是你要明媒正娶的正妻,我在你心裏算什麼?”
我揚起臉看向他,沈世林淡笑了一聲,他手從我下頜處離開,手更加用力將我抱入懷中,他說:“你覺得你算什麼。”
我說:“我什麼都不算。”
沈世林說:“既然你認爲自己什麼都不算,就別要求太多,一個人能夠擁有多少,在於她的野心有多大。”
我說:“我明白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沈世林已經離開,只有酒店的服務人員將早餐推了上來,我並沒有什麼胃口,等服務員人員離開後,我轉身在房間內找尋自己包,最後從外面客廳的餐桌上找到,我將包拿到臥室,從裏面翻找出一盒喫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避孕藥,拿了一杯水正要喝時,忽然臥室門口不止何時站了一個人。
我喝水的動作一頓,那顆藥便在嘴裏化開,一股難聞的藥味散開來。
站在門口的沈世林,身上穿着襯衣和黑色長褲,沒有穿西裝,也就是說他剛纔並沒有出門,我端住水杯的動作一頓,許久,端起那杯水鎮定的喝了一口,將嘴裏散開的藥衝了下去。
斜靠在門口的沈世林走了過來,伸手捏起牀上的藥盒看了一眼,似笑非笑看我說:“避孕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