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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將視線放到包圍我們的車上,只是一眼,車內下來很多黑衣的保鏢,顧宗祠半點也不急,他坐在車內閒閒看向被保鏢包圍的車外,他忽然拋了一個東西給我,在門即將被開之際,他說:“你應該知道怎麼做。”
他這句話剛落音,在付博拉開門後,我將那把瑞士軍刀往脖子上一架,坐在車內看向車外的付博說:“付博,如果想帶我走,那就等我死了,抬我屍體。”
付博看到後,立馬一揮手,那些要上車劫人的保鏢立即站住,付博說:“你這是何必?”
我冷笑了一聲說:“何必?付博,以前的日子我受夠了,我告訴你,這次我沒有和他開玩笑,不管再如何逼我,從我們兩人喫完那最後一餐晚餐後,所有一切都結束,他有他的妻子,他的事業,我在他眼裏只不過是一個多出來的女人,所以,我求他放過我。”
付博站在車外看向我,他說:“對不起,這些話請你親自和沈總去說。”
他剛有動作時,我將手中的瑞士軍刀往自己手腕上重重一隔,瞬間鮮血淋漓,就連坐在一旁的顧宗祠都有些嚇到了,大概沒想到我會這般假戲真做,我望着血管內不斷往外冒的血,說:“如果不放了我,我們就在這裏耗,他如果真想我死,你們就繼續在這攔着。”
付博閃過一絲猶豫,他說了一句:“我發現女人狠起來,有時候比男人還狠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,便對圍住車的保鏢說:“上車。”
然後沒有在停留,紛紛上了那幾輛車,橫在我們車前的私家車轉了一個彎,往前快速開走,我看到四輛車相繼離開後,顧宗祠從領口解下領帶,握住我流了一羣裙子雪的手,他輕輕包紮住傷口,用手按住,對我說:“你還真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