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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舅舅說:“你雖然沒有這麼多錢,可是你可以讓沈世林取消我這筆債務,畢竟我沒有拿一分錢,沒道理最後全部都是我一人承擔,他楊岱就帶着錢在外面逍遙法外。”
“當初我早就說過讓你好好注意那個項目,楊岱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,現在事情到了這地步,你以爲我還能夠幫得了?舅舅,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,你走吧。”
我正要往外走,我舅舅在後面朝我雙退跪在地下說:“精微,就當是舅舅求你了,你最後一次幫幫舅舅吧。”
我轉過身,他在地下朝我磕着頭,磕得特別用力,額角都出血了,磕了好久,不斷說着你一定要幫幫我,不幫我的話,舅舅只有死路一條了。
我說:“舅舅,那你就去死吧。”
我說完這句話,便從他身邊走過,進了客廳,保姆都看向不斷在外面圍觀,我上樓後,將自己關在臥室,靜下心來想這些事情,想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後,我出來,我舅舅還是在樓下磕着,保姆走上來,問我該怎麼辦。
我站在陽臺上看了許久,說了一句:“讓他走,如果不離開的話,就隨他在這裏跪着。”
我從陽臺上回去後,僕人再次將熬好的藥端到我房間內,叮囑我一句要趁熱喝,便從房間內出去了,這段時間我們並沒有在別墅內透露關於我住院的事情,所以,藥也差不多天天煎,我正想端着那碗藥倒在臥室內的洗手間時,我忽然頓住了,我們那天拿去檢查的是沒有熬製好的中藥,可是熬製過後的中藥並沒有拿去檢查,會不會……
想到這裏,我從房間內拿出一個小塑料瓶子,將湯藥導進去後,密封好,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,夜晚我喫飯時,依舊是那天天端藥給我的保姆端菜,我看向她,大約六十歲,頭髮發白,可在顧宗祠這裏幹了很多年了,從我嫁進來後她就一直都在,平時看上去爲人謙和,也沒什麼小心思,肯幹活。
看上去也並不像會幹這種事情的人,顧宗祠因爲公司有事並沒有回來,所以只有我一個人,我正喝着湯,問那將才放在桌上正要離去的保姆問:“對了,我的藥一直都是誰在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