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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將問題提向一旁的顧氏高層們,我也中途退場,回了別墅。
等顧宗祠開完回來,他看向睡夢中的孩子,坐在我身邊,看向我許久,沒有說話,我被他看得極其不自然,看向他問:“你看我幹嘛?”
顧宗祠說:“委屈你了。”
我說:“這是我自己造成的,和你沒有關係,還要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呢。”
他說:“那幾天太忙了,公司很多事情,我怕你多想,所以沒有和你告別,導致第二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。”
我說:“沒事,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,沒什麼好怕了。”
顧宗祠握住我手,他說:“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我再次在家裏休養了幾天後,身上的傷口也漸漸復原了,醫生叮囑過我,胸口的疤和小腹處的疤痕會隨我一輩子,這短短一年真是一個多事之秋,也好,讓我記住一輩子,自己得到了,又失去了什麼。
孩子換了新環境,夜夜啼哭,家裏請來的月嫂根本哄不住,我倒不怕,就怕影響顧宗祠休息,畢竟他明天還要上班,我抱着孩子哄了好久,月嫂喂完水後,還是啼哭,哭得我整顆心都是提心吊膽的。
我抱着孩子去樓下哄着,大約是吵醒顧宗祠了,他穿着睡衣從樓上下來,明顯臉上有些睡意惺忪,他問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