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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反倒沒覺得什麼,看了一眼歪着嘴,閉着眼睛的沈和志,祕書放下手上的果籃和花後,我輕輕喚了一句沈先生,沈先生?我喚了他兩句,他仍舊閉上眼睛沒有理會我們,我和祕書起身對沙發上正塗着眼睫毛的沈夫人說:“如果沈先生醒來了,勞煩沈夫人爲我們說一句祝他提早康復了。”
她坐在沙發上,漫不經心嗯了一聲,手上睫毛刷明顯不耐煩在睫毛膏內不斷來回刷着,我和祕書正想往外走,可躺在牀上一直沒有說話閉着眼睛的沈和志,忽然斷斷續續開口說:“你、你、你等一下。”
我和祕書停下腳步,轉過身去看,發現躺在牀上的沈和志正抬起手,似乎是示意我們不要走,沈夫人看到後,將手上的睫毛刷往桌上一扔,快速走了過去有點假的握住沈和志的手,關切的說:“和志,你醒了?怎麼樣,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?要喫點什麼?”
沈和志歪斜着嘴,似乎艱難的想推開沈夫人的手,可實在沒有力氣,反而顯得有些搖晃和顫抖,過了半晌,他終於憋出一句:“讓她……過來。”
沈夫人聽了這句話後,看向站在門口的我,撇了撇嘴,將他手放開,站了起來對我說:“找你。”
硬邦邦說完這句話後,有些掃興的從病房內走了出去,我看了沈和志一眼,半晌才走了上去,坐在他病牀旁,看向他問:“沈先生,有什麼事情嗎?”
他看了我一眼,沒有說話,表情呆滯,他渾濁的目光緩慢看向還站在門口的祕書,我知道他什麼意思,便對祕書說:“你出去。”
祕書看了我一眼,說:“那我在外面等。”
她出去後,順帶將門給關上了,房間內只剩下我和沈和志兩人,他皮膚皺褶的手臂上正輸液。
我並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,我以爲他還是想像以前一樣,告訴我男人看重的是利與弊,讓我聰明點離開他兒子,我以爲他會和我說這樣的話,可誰知,他看了我許久,顫抖的嘴脣不斷流着口水,似乎是在說什麼,可我聽不見,只能立即從牀頭櫃上拿了幾張紙巾爲他擦拭着,擦拭完後,看向嘴脣還不斷動着的沈和志,我將耳朵靠近他,想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