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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蹲在那痛哭了出來,我沒有辦法救她,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,該怎辦,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,以後的她該怎麼辦,想到這一切,我無端打着冷戰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顧宗祠從門外走了進來,他將我從地下扶了起來,說: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我沒有說話,只是跟隨他的腳步從房間內出去,可剛到房門口時,我看到沈世林帶着顧瑩燈站在那裏,他看着我,我也看着他,有一束陽光照射在我們兩人中間,誰都沒有說話,站在一旁神色恢復過來的顧瑩燈有些心有餘悸說:“我被綁來時,就聽見她在房間尖叫呼救着,很可憐,那時候我也好怕他們會這樣對我……”她說道到這裏,似乎有些不敢再說下去,閉了嘴。
我視線只是盯着沈世林,笑着問:“滿意了?”
沈世林沒有說話,我抹掉臉上的眼淚說:“行了,早該想到這樣的結果,現在一切晚了,也沒什麼好說了。”我話停了停,許久開口說:“沈世林,從此以後我們勢不兩立。”
我帶着顧宗祠從他們身旁擦肩而過,到達樓下時,喬娜被抬上了救護車,我跟着上了車,隨着救護車一搖一晃的,目光定在喬娜那張昏睡紅腫不堪的臉,我捂着臉,根本不敢看她,莫名的,我腦海內想起多年前,我和喬娜畢業那一天,她滿臉嚮往的和我說着她的理想,她說,她希望在她三十歲那年事業有成,有丈夫有兒子。
今年我二十七了,喬娜比我大一歲,她二十八了,離三十歲還有一年。
我雙手埋着臉,小聲的哭了出來,我怕吵到她。
車子一路顛簸到醫院後,喬娜便被送到了治療室,我坐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三個小時,她的父母從別的城市聞訊趕來,二老穿着方面都不好,鞋子上甚至帶着泥巴,大汗淋漓的模樣,不斷張望着緊閉的治療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