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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婉怡不顧大腦思索的話衝口而出,引起了咖啡廳的人來圍觀,袁騰不耐煩說:“徐婉怡,在家裏胡鬧你也就算了!現在是公共場合你給自己留點臉行嗎?”
徐婉怡說:“你居然叫我給留臉?那你們剛纔苟且的時候,你怎麼就沒想過爲自己留臉?我告訴你袁騰,我嫁給你是我這輩子幹過最窩囊的事情!”
袁騰不想理他,對我說了一聲:“精微,你先走。”
我點了點頭,提着包就想走,徐婉怡從後面一把拽住我,就要來打我,我沒有動,只是淡淡一句:“徐婉怡,這一巴掌下來,你的後果是什麼,你自己想想。”
她說:“你居然敢威脅我?你偷我老公你還敢威脅我?我今天就打你了,怎麼着了!”
她一巴掌要落我臉上時,袁騰忽然將徐婉怡狠狠一拽,伸出手便給了她一巴掌,這一巴掌極其清脆狠毒,徐婉怡被打得回不過神來,她有些不相信看向袁騰,半晌說了一句:“你打我?”
袁騰眉頭緊皺說:“你有完沒完?整天像個潑婦一樣,能不能不那麼神經病?!”
徐婉怡扯住袁騰就要上去拼命,當然我也沒想過要勸架,因爲並不關我什麼事,在他們兩人糾纏中,我提着包一聲不吭離開了。
時光真是可怕,可以把一個當初天真少女變成尖酸婦女,而男人同樣可怕,結婚後,永遠在懷念自己當初沒有得到東西,他們總認爲失去的纔是最美好的,可卻殊不知,他得到的東西,也曾美如畫,只是被生活瑣碎活生生磨成了如今這尖銳刻薄的模樣。
我回去後,袁騰來找過我幾次,他說想爲上次的事情和我道歉,我拒絕了,當時在家裏,沒有下樓,也沒有去他約定好的地方,只是在電話內告訴袁騰:“既然不可能回得去,那就好好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