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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顧宗祠都被困在裏面出不去,他坐在沙發上沉思着,丁耐在一旁不斷打着電話,現在情況非常敏感又薄弱,讓我驚訝的地方是,顧宗祠居然會捨棄公司最先保他大哥,這大約就是親情,因爲利益的廝殺,可又能在廝殺後,因爲對方陷難,而最先捨棄利益。
真是矛盾的一種感情,都是在一切過後,才明白,哪些東西是最珍貴,哪些東西又比當初以爲非常重要的東西還要重要。
顧宗祠和沈世林是完全不一樣的人,兩人都看中利益,可顧宗祠更注重感情,而沈世林看似多情,實則無情,因爲他可以坐在生父的病牀邊,望着他在病牀上和死神掙扎着,到最後,嚥下最後一口氣,在這樣的過程中,他可以全程含笑觀望,眼都不眨。
我一直不明白,他是否真懂手足情,親情,愛情,甚至是他根本就是無情。
也許,每個人活着的方式不同,要的東西自然不同。
門口的記者全部被趕走後,四五位律師便從大門外匆匆趕緊來,幾人便坐在沙發上商量對策,我沒有打擾他們,自己去洗手間將傷口清洗好後,便從洗手間內走出來,和僕人一起去廚房倒了咖啡來到客廳,讓他們有精神談事情,他們大約一直談論了一個通宵,因爲早上我趕來後,桌上滿是合同文件,律師們各自還在聚精會神翻着法律書,顧宗祠坐在那兒和律師們說着話,幾人商量好對策後,其餘四人全部離開,只剩下一名律師坐在那兒。
顧宗祠帶着剩下的這名律師想要離開,他看到門口走進來的我,便讓我跟着他一起去,我沒拒絕,隨着他一起去了警察局,我們到達警察局後,只有律師可以見顧江河,我和顧宗祠只能坐在外面等着,律師到裏面待了大約二十幾分鍾,便從裏面出來。
和我們說了一些顧江河的精神情況,並且還告訴我們,已經囑咐他哪些話該和警方說,哪些話不該和警方說,我們回去後,之後幾天,我們誰都不知道警察調查到哪個階段了,暫時警察那邊得不到消息,顧宗祠只能將所有重點轉移放在公司上,顧江河的事情便全部交予那無名律師。
而發生這樣的事情的顧氏,股市上受損,連續跌停,股市還不算什麼,週年慶宣佈簽約的新馬,當天文件還沒來得及籤,便在事情發生後,便和顧氏毀約,轉而沒多久和沈氏重新簽約那高架橋的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