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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些話必定讓顧宗祠和沈世林,兩人互相殘殺。
我停下手上動作,丁耐見我沒對他進行打砸了,他緩緩抬起臉來看我,見我沒有動作後,他立即從我側面逃走,我站在那兒提着包恍惚了好半晌,看了一眼顧宗祠緊閉房門,我嘆了一口氣,只能再次走進去,剛推開,顧宗祠正好側臉看向我,他一雙眼睛通紅,沒有流淚,也沒有悲傷,只是紅。
我看到他神色後,我有些緊張說:“我只是想……提醒你別忘記喫藥。”
顧宗祠沒有說話,我不敢再打擾他,將門給關上了,之後幾天,我都不敢去見顧宗祠,我害怕他會質問我爲什麼不讓他去參加葬禮,我那時候還在計算着該怎樣說,畢竟這樣的事情,說重一點,一定會挑起兩人的仇恨,說輕一點,又顯得自己會包庇沈世林,所以一直拖着,拖到現在,可我沒想到居然會被丁耐搶先說了,還不如當時由我來說。
我現在事情真不是一點麻煩,顧氏一團亂,顧宗祠還在醫院,我也只能儘自己最大責任幫他穩定顧氏了。
我大約有一個星期沒有去見顧宗祠了,直到他出院,我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接他,也放下了心內的心結去醫院陪他出院,我們見面當天,他反倒鄭重其事和我說了一聲謝謝,說謝謝我這段時間爲顧氏奔波,和爲他奔波,說實話,顧宗祠是因爲救我纔會出事,這些本該是都的責任,對於他的道謝我沒有接受,而是對顧宗祠說:“宗祠,這些是我應該,現在希望,不管事情成了怎樣,我們當務之急是拯救顧氏,你知道顧氏現在岌岌可危,現在我們都應該理智對待問題。”
顧宗祠說:“我清楚,我不會讓顧氏毀在我手中。”
我點點頭,和一旁的特護爲他疊好衣服,我手中正拿着他一件襯衣時,顧宗祠忽然握住我手,我手上動作一頓,抬起臉看向他,特護在一旁看到這情況,便曖昧笑着從病房內走了出去,顧宗祠纔開口說了一句:“精微,我只剩你了。”
他這句話像是一座山一般,壓在我胸口讓我動彈不得,他盯着我眼睛看了許久,忽然將我用力一拉,我人便被扣在懷中,他臉埋在我頸脖處,他說:“精微,你怎麼不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