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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親眼看着那具屍體出了病房,後面跟着死者家屬,哭哭啼啼鬧了一路,到達夜晚後,後遺症來了。
我一閉眼就滿腦袋是那具屍體的模樣,只要病房內稍微有點動靜或者響聲,我便驚得渾身虛汗。
這樣漫長的日子經過了一夜後,到達白天,我給了林安茹和季曉曼一人一個電話,在電話內鬼哭狼嚎着和他們說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,我說我特別無助,特別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夠來醫院陪我度過這一個個難熬又冰冷的夜。
可其中一個和我說,懷孕了,怕惹上不乾淨的東西,不來。
另一個差不多借口說,來大姨媽了,不潔,不適合來醫院待着,讓我放寬心,冤魂也是挑人的。
我認爲友誼之路,大抵走於次,我決定與她們割袍斷義。
我艱難的熬過了一上午,下午特別無助躺在牀上時,竟然鬼使神差般給齊鏡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,但電話只響了一下,我立馬就掐斷了。打完後,我忽然有些驚恐的想,剛纔我都做了一些什麼?
打完那通電話,我神經越發緊繃了,導致全身發冷,縮在被子內瑟瑟發抖。
那通電話過去後的三個小時後,也就是傍晚六點,齊鏡帶着助理來了我病房,當時我躺在牀上第一件事便是裝傻說:“你怎麼來了?!”
齊鏡坐在我牀邊,說:“助理接到了你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