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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後的其中一個保鏢忽然直接給了我一腳,我雙膝便直直跪在了地下。
齊鏡的媽媽慕青冷笑了一聲說:“很有骨氣,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有骨氣的姑娘。”
她這句話說完,便有僕人從偏堂出來,拿了一根長條的藤條出來,便站了慕青身邊。
慕青對身旁的僕人說了一句:“給我打到她說錯了爲止。”
她說完,便捏着佛珠從我身邊經過,我對她大聲喊了一句:“憑什麼?你有什麼資格打我?”
慕青剛走到祠堂門口,她腳還沒邁出階級,又因爲我這句話停了下來,她側過身看向我,語氣平淡說:“既然身爲我齊家媳婦就要守我齊家規矩,沒有爲什麼,既然齊鏡不會管教媳婦,那就只有我這個做母親的人來了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,便從祠堂門口離開,我剛想從地下爬起來往祠堂門口跑時,我人又被保鏢給捆住,那僕人忽然拿着手中那根藤條朝我抽了,我從小沒受過多少苦,也沒捱過多少打,我爸媽動手從來沒打過我臉,也沒有打過我身體,發過最大的脾氣,也只是抽起鞋底打我屁股或者手掌心。
可這一次,我實實在在被人打的全身是傷,那僕人用那根藤條活生生抽了一個多小時,連她自己都抽的手臂算了,我還是沒有承認我自己錯了,她怕打出了人命,便趕忙跑去和慕青報告。池私諷圾。
我全身是傷的被關在這個祠堂,之後,那僕人再也沒有進來過,他們也沒有給我飯喫,我餓得兩眼昏花時,他們也只是往我嘴裏塞幾口饅頭,吊着我這條命,活生生在折磨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