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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我在這裏修養了半個月,這半個月內我沒有見到齊鏡,他也沒有回來過,整個人像是消失了一般,僕人仍舊每天像以後那樣盡心盡力伺候我,可是他們看我的眼神變了,處處防備着我,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改變她對我的看法。
生身體修養好後,季曉曼打來一個電話給我,她在電話內說好久沒見我了,問我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,有沒有確定誰是殺手。
她問了我這幾個問題,可幾個問題我才發現自己一個都回答不上來。
如果我告訴她,殺我父母的人是自己最親愛的丈夫她會怎樣想?如果我告訴她,我親手捅了我丈夫一刀,她會怎樣想?如果我告訴她,我桶完丈夫後,被婆婆拽去家裏打個半死,她會怎麼想?
這一切說出來都太過傷人了,說起來也太過漫長了,我並不想再去和她過多的描述,便簡簡單單告訴她,這段時間我活得挺好的,因爲活得明明白白,清醒不過了。
我們兩人又閒聊了幾句,季曉曼在電話內說讓我出來聊聊,正好在別墅內待了這麼久,也是該出門走走了,便答應了她的邀約。
我們掛斷電話後,我便走出了別墅打了一輛車到達約定好的地方,剛走進咖啡館內,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戶口的季曉曼,還有她身旁的林安茹。
我腳步一頓,就那樣看着她們,季曉曼也看到了我,她感覺到我臉色變了,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安茹,在我轉身要走時,她立馬怕跑上來拉住了我說:“你幹嘛啊,鬧了這麼久咱們也算了,既然是場誤會,那幹嘛要這誤會傷到我們之間的友誼呢?”
我說:“曉曼,我周宴宴從來沒說過絕情的話,一般我說出絕情話的時候就代表我們真的不再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