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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漓未再開口,只繼續在附近悠悠踱步,彷彿剛剛那句話,不過是隨口一問。
可正因爲這份沉默,使得現場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。
白文耀幾次欲言又止,均被白岑以眼神狠狠地壓了回去。
這時,日頭沉入山坳,周圍的光線轉爲昏暗,山風那麼一吹,燥熱退去,幾絲陰冷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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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顏這句話吼出來後,已經與陸鳴徹底撕破臉皮,完全就是敵對的姿態了。
一道比正常人類大半個身子的身影搖搖晃晃的蹣跚在道路上,它的手裏捏着一根還在滴着血的斷手,它經過的地面上拖出了長長的血痕。
駱千帆坐在辦公室裏,常春的話從辦公室電話聽筒裏傳過來聽得清清楚楚,駱千帆挺欣慰:雖然常春採訪稚嫩,但他知道爲投訴人保密,當記者的基本素養還是有的。
當時船上的漁民似乎都受到了類似的影響,大家登了岸便匆匆散去,默契的不再討論這次的遭遇。但船老大從那次回來後,就成了媽祖忠實的信徒,捐資納貢,村裏的祠堂成了他每天必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