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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玄淵並沒有干擾她,只是靜靜的在旁邊聽着她說話。
“當時我心裏就慌了,差點沒暈過去。然後我立即就跑回了小姐昨天晚上呆的地方。”
“然後,我就找到了這張紙,因爲昨天晚上的小姐好像是要寫什麼東西。”
說到這裏,崔玄淵也明白昨天晚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。
他開口說道:“放心好了,既然柳家主沒有找衙門的人封鎖那個地方,說明他心裏應該是有數的,柳小姐絕對不會有事的。”
梅蘭思索片刻,也是開口說道:“沒錯,畢竟小姐都丟了,如果我這個下屬還沒有事的話,怎麼說都說不過去,只能說明家主應該是已經知道到底是誰幹的,詢問我也只不過是做個樣子。”
這裏可不是前世的現代社會,一般來說主子出事的下人就得陪葬,非死即殘,那都是輕輕鬆鬆的,所有人對此也都沒有任何意義。
下人進入到這些地方都是都是簽了賣身契的,主家無論怎麼處置,衙門都不會管。
兩人也並非是什麼低智商的人,處在這種社會時代背景下,推測出這種情況也是非常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