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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茂盛冷厲出聲：“曹局，是時候了，不能再猶豫了。”
“好，朱縣長，我只能對他下手了。”
曹瑞斌下着決心：“但朱縣長，你要幫我一個忙。”
朱茂盛一愣：
“什麼忙？”
“幫我弄到林浩晨的照片，還有他車子的照片。今天在紀委，我想偷偷用手機拍他的，可有三個人看着，我不敢。”
朱茂盛猶豫了一下，答應：
“行，我馬上幫你想辦法弄。”
曹瑞斌也有於舒甜的手機號碼，可他知道自己使喚不動她，只好讓朱茂盛讓她幫忙。
朱茂盛掛了電話，沒有猶豫就給於舒甜打過去，直截了當說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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