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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眼看着前面四個紀委幹部，特別是沉穩地坐在中間的林浩晨，神色詭異，心情複雜。
“在審訊前，我先宣佈一下坦白從寬，將功贖罪，舉報有功等政策。”
施衛華這是說慣的，說得很流利，說完才厲聲說道：
“曹瑞斌，下面，請你把從當幹部以來，在經濟上和生活作風上，所犯的罪行如實交代出來。”
曹瑞斌沉默了一會，開口道：
“你們不是找我談過話嗎？我還是這些話，我沒有犯罪，我是一個被十多次評爲優秀幹部的老黨員。”
“你們要是調查到什麼證據，可以說出來，我確認一下，是不是你們搞錯了？”
曹瑞斌不僅是個老賴，還是一個滑頭。他坐在審訊椅上，半閉着眼睛，一副開水不怕死豬燙的神情。
他看着坐在中間臉色平靜的林浩晨，心裏在揣摸，這傢伙到底掌握了我什麼證據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