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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祕書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？像這樣的大工程，不是江興主要領導的關係，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林浩晨玩味一笑：
“這個，殷總，容我暫時保密，這是不能說的，太敏感了。”
殷松偉訕笑道：
“對對，要保密，不然領導會害怕的。”
林浩晨還想套他嘴裏的信息：
“殷總，你參加了那個住宅小區工程的招投標，知道江興建築爲什麼中標？也就是說，這個工程是哪個領導介紹給江興建築的？”
殷松偉一愣，隨後搖頭出聲：
“這個，我不知道，就是知道，也不能說。誰介紹誰得好處？怎麼能說出去呢？”
林浩晨知道從他嘴裏探不到更多的信息，就不再問：
